永徽镜影(一)
极度OOC,能接受的可以期待,不能接受的话就划走~
虽然内容有些变态,但是内核是宣传真善美的~
所以大家不要骂我~
故事线是贞观二十一年至永徽六年封后大典。叫“镜影”是因为内容纯属虚构。
素材来自一些李治毒唯和李世民黑粉。很多地方借鉴了荷马的《伊利亚特》(非常出名的史诗,讲述了特洛伊战争),我把毒点先列出来,大家按需观看:
1:这个设定的李治病娇又变态,自私又疯狂。前期有点屈辱,登基后就开始报复社会。
2:这个设定的武媚最开始是太宗训练出来接近李治的一个人,目的是控制李治。
3:这个设定的太宗很变态,废立太子都是他一手操纵的,想要控制一切,并且不让太子接触朝臣。
4:太宗对九五偷情心知肚明。
5:武才人会在太宗的吩咐下给太子下蛊。
6:灵堂飙车。
7:小公主死于李治之手,李弘体弱,李贤早产都和李治有关。
8:王皇后是穿越过来的。
9:长孙无忌和武昭仪是一伙的。
10:武元庆武元爽是妹控,为了二妹什么都愿意干。
11:太子毒弑双亲。
12:武才人瞒着太子堕胎。
13:李治被逼着封武宫人为昭仪。
14:武才人动过心,武皇后不会。
15:万年宫……这个最生草……我能想出这个剧情,一定是魔鬼转世……
16:李弘一直想杀了父亲。
17:贺兰很惨。
18:李治一直想把武媚囚禁起来,只能对他一个人说话,只能见他一个人那种。
19:太宗让太子听他和武才人......来敲打他(懂得都懂)
20:武才人病入膏肓,命不久矣。
21:李治特别喜欢李素节,让武媚收养李素节。
22:长孙皇后啥都会,就是不会活着。
23:太宗让武家人和贺兰家的人觉得,贺兰越石是李治随手杀的。
24:武顺和贺兰越石是真爱,所以丈夫死后,她就疯了,直到听说自己妹妹成为了李治的昭仪......
25:长孙冲或成最大boss?(未曾设想的道路)
26:晋阳公主是李治孪生姐姐,但是李治从来没有见过这个人。
27:暂时就这些吧,等我想到了补
这个内容不是那种虐不虐的问题,它就是那种很特别的,很独特的,我无法用语言来形容的狗血(扯淡?离谱?黑吃黑?),或者说可以是,走地摊文的路,让地摊文学无路可走。
贞观二十一年
“阿泽。”太子从浴池中惊醒,还在念叨着梦中喊着的名字,水已经微凉,一睁开眼,便看见一个宫女打扮的女人站在浴池前。
见他醒来,女人跪下行礼,怯生生的开口:“殿下,婢子见您沐浴的时间太长,叫您您也不答应,担心有什么事情......”
太子怒:“谁让你进来的?滚!”
女人吓得口齿不清:“殿......殿下,水已经凉了,要不婢子去换一些热的。”
“听不懂话是不是?”太子心里琢磨着,这到底是第几个了,父亲啊父亲,您还真是费心啊。
女人恐惧,沙哑着声音:“是,婢子告退。”说罢,起身,打算逃离这个是非之地。
“慢着,”太子突然叫停了她,“转过身来,抬头。”
女人泪眼朦胧地抬起了头,鼻子看起来通红通红的,恐惧使她瑟瑟发抖。
“叫什么名字?”太子忽然缓和的语气,“到近前来,你离得太远了,孤看不清。”
女人莲步缓缓地移到浴池边:“回殿下的话,婢子叫媚娘......啊~”
冷不防地,她被拖到了水中,冰冷的水接触了皮肤,使她打了个寒颤,她紧锁着眉头,小心的看向旁边的男人。
“媚娘?”太子开口了,“如果我是你,现在应该会笑一下。”
武媚娘听了,扯着嘴笑了一下。
“圣人让你来的?”太子随意地问,不过神情却是笃定,“会唱歌吗?”
武媚娘在心里琢磨了一下,她决定不回答第一个问题:“会唱一点。”
说完便开口唱了起来,只是没有几句,就被叫停了。
“孤从来没有听过如此难听的声音,”太子一脸的难以置信,“用锯子锯木头也不过如此。”
武媚娘还是低着头,水中真冷啊,她的牙齿在微微地打战。
“还有,看你的年纪也不小了,”太子捏着她的脸挑剔,“你这脸得保养保养了,看上去一副饱经风霜的样子。”
武媚娘恨不得让他赶紧闭嘴。
“现在色诱的标准都这么低了吗?是个女的都敢送过来?”
赌一把吧,武媚娘狠狠心,都已经到现在这个地步了,不成功,便成仁。
柔唇覆盖了上去,水池中突然充满了暧昧。
片刻,她偷偷的抬眼看着太子,他的脸色看不出温和,但也看不出怒色。
赌成功了,武媚娘忍不住露出笑意,用她最娇媚的声线唤道:“殿下,想不想要妾愉悦一下您的心怀?”
太子低头看去怀中的美人,头发已经乱了,荡了两缕在眉心,他伸手拂去那两缕俏皮的发,她的皮肤像绸缎,软软的,温柔深邃的眼睛像是蒙了层纱,但是能照应出来他,雾蒙蒙的莫名的戳人心。
“倒是有些风情。”太子笑。
一场惊心动魄的勾引开始了,一个明知故犯,一个心甘情愿……
事情有些过于顺利,以至于太子究竟是什么时候离开的她都没有察觉,她只记得自己穿着湿漉漉的衣服在浴堂中缓了很久,才想起来太子临走前说的最后一句话是:“别愣着了,快回去喝点姜汤吧。”
她压抑住自己内心的兴奋,穿着湿透了的衣服,一路小跑到了自己的住处,一开门,一屋子的人。
“我成功了。”她努力的让自己平静,认认真真的吐出了这几个字。
圣人身旁的宦官笑了:“如此,奴才就可以去禀报圣人和长孙大人了。”宦官出了门,宫女们便将她围住,脱下她身上已经湿了的宫女服,请她去沐浴。
进入到微烫的水中,武媚才感觉到自己活了过来。
“才人,这水中有草药,才人要多泡一会儿,才能防止风邪入体。”武媚点点头,观察起自己身体上深深浅浅的痕迹。她是才人,太子的庶母,但是圣人培养她唯一的目的就是安插在太子身边,这样想想,这对父子倒是可笑。
另一边,几个宫女带着武媚换下来的衣服首饰,急匆匆地到了皇宫最西边,这里空旷,但是早早的就有人在这里等待。
“长孙大人。”为首的宫女捧着衣服行礼。
“今天她穿戴的东西都在这里了?”
“都在这里了。”
“烧吧。”
宫女得了吩咐,将衣服首饰全部埋进提前在这里准备好的晒干的药草之中,再蒙上口鼻,点起火,火光照亮了现场每一个人的眼,带着诡异的香气。
长孙冲捂着口鼻,一双眼透露着嫌弃。
为首的宫女见了:“大人,有这些药草的味道中和,再加上此地空旷,想必明日一早就没有味道了。”
长孙冲点点头,不过还是看着东西一点一点的烧尽,看上去心情大好。
须臾,他拿出手中的锦盒,将它递给了为首的宫女:“阿辞,一会儿让她们沐浴,把身上的味道洗掉,然后把药服了。”
“是。”阿辞接过锦盒,没什么表情。
武媚沐浴完后,披着衣服,就看见阿让端着姜汤进来了。
只是姜汤很奇怪,喝起来很怪异,姜的味道反而很淡。
阿让见了,解释道:“这姜汤里加了补药,对身体很好的。”
罢了,又补了一句:“是长孙大人让这样熬的。”
武媚听了,一饮而尽,倒是没有犹豫,毕竟,她一向信任长孙无忌。
“阿辞呢?”
“阿辞刚刚将才人的衣服送去浣衣局了,还没回来。”
“嗯。”
“时候不早了,奴婢等伺候才人休息。”
“嗯。”
太子赶到立政殿的时候,太子妃正在殿门口等着他。
“你怎么在这?”太子本来脸色不错,看见太子妃的一瞬,竟直接拉下了脸面。
“太子殿下不会真觉得我是为了你来的吧,”太子妃不屑,厌恶之情溢于言表,“我问你,你不是说在照顾父亲吗?人呢?”
太子不想理她,打算直接进去。
“我也不想管你,”太子妃拉住他,“你现在的一切可都是父亲给你的,你知道他有多关心你吗?你给我好好照顾他,不然,我饶不了你。”
太子嗤笑:“那孤谢过圣人。”
“你笑什么?”
“若是太子妃真这么喜欢圣人,”太子含笑低头,在太子妃耳边轻声说,“孤把你送到龙榻上吧,现在圣人还能动,说不定还能生个小皇子什么的。”
“你无耻。”太子妃怒,伸手要打过去。
太子躲了一下,颇为轻视地看了一眼太子妃,进殿转身将门一关,留下了太子妃在殿外生气。
太子与太子妃水火不容,这是大家都能看出来的,听闻当年赐婚的旨意一下,太子妃,不,那个时候还是太原王家的小姐,就开始哭天喊地,寻死觅活,怎么也不肯嫁给当时的晋王,如今的太子,甚至装疯卖傻,想要抗旨不遵。但最后还是天命难违,不情不愿地嫁了过来。世家小姐不愿意嫁天家子嗣,这件事沦为笑料,让当时的晋王落了一个好大的没脸,所以他也厌恶王妃,成婚当天一句话也不肯说,让典礼进行的很尴尬,第二天一早他便独自一人去向圣人请安,不久就派人传来消息:晋王身体不适,就留在立政殿静养,晋王妃也不必过去伺候。顺便还免了晋王妃的请安。晋王妃有理由怀疑他就是故意的,故意想恶心她,但是,谁怕谁啊,真以为她会因为被冷落而难过吗?乐得清闲好不好。
等到王妃再次看见晋王的时候,已经是册封太子的典礼上了,晋王稀里糊涂成为了太子,在典礼上,他看不出有什么高兴的神色,反而显得有些恍惚,知情人都说,这是因为新太子太顾念与两位哥哥的兄弟之情,忧心忡忡,所以如此。但是谁知道呢,反正王妃觉得从见他的第一面开始,他都是那种要死不活的样子,从来没有什么改变,除了今晚。宫人看着太子妃眉头紧锁的样子,有些担忧,正要劝慰她,却听见她有些犹豫的开口:“你们有没有闻见太子身上的味道?”
宫人面面相觑,摇了摇头。
奇怪,她刚刚明明闻到一种奇怪的香气。很诡异的感觉,直觉告诉她不对劲。
太子妃皱了皱眉:“没什么,走吧。”
门外的声音渐渐停了,太子跪坐在屋内,百无聊赖地翻着书,但是一页也看不进去,文武百官,天下万民都觉得他的父亲,当今的圣人爱极了他,不舍得和他分离,所以让他长居立政殿,亲自抚养。实际上,他一直都相当于被软禁在这里,太子看着门槛上的痕迹,那是用刀划出来的印记,他在这个房间里呆了多少年,门槛上就有多少道刀痕,人前,他们是父慈子孝,人后,防备与恐惧侵蚀着他们君臣的内心。他闭了闭眼睛,他一向是小心谨慎,只是默默做事,从来不让人寻了错处,可怜他的两位兄长,生于斯,长于斯,却连喜怒不形于色都做不到,于是他换来了这么一个太子之位,另外两人换来的只有贬黜。
虽然这一路来,明枪暗箭,防不胜防,但是,他都算见招拆招。
思及此,太子露出了一抹笑意,只有能忍耐的人,才能获得最终的胜利。
只是,他又想起了今天下午他听见的话。
“太子就是一匹狼,看着温顺,但是他总有一天会咬断朕的脖子。”那是父亲的声音,病弱年迈但带着笃定。
“这狼已经饿得太久了,”那是他的亲舅舅长孙无忌的声音,“再怎么喂也不可能喂饱了。”
他的声音倒是平静,不过说出来的话完全不像是在朝廷上支持他的意思。
“如果当年朕没有那么做,是不是太子会对朕还有些父子之情。”
“陛下,太子生性凉薄,若是当年您不那样做,您与臣都没有今日了。”
“朕知他狼子野心,只是如今诸皇子中,确实只有他能担当的起天下重责,哎......”圣人说着,还猛咳了几声,显得十分虚弱。
他的心如同坠入了谷底,多年来,他步步为营,对于圣人的安排逆来顺受,为的,就是一个信任,如今看来,他确实从来没有得到过信任,从来没有。只是他绞尽脑汁,怎么也想不明白,为什么圣人不愿意相信他,他到底哪里做得还不够好?
虽然他确实从未在心底真正的敬重过圣人,但是,他从小到大,到底哪一点表现的不够孝顺,能让父亲对他如此介怀,即使让他当太子,也要让他成为半个废人。
还是说,是母亲当年对他的评价影响了父亲,让父亲这么多年都不肯释怀?
可是,连他也不知道为什么母亲对于年幼的他怀有敌意。
父亲说的每一句话都是有目的的,只是,那个目的到底指向何方?
想不明白,真的想不明白。
于是在沐浴的时候,他遣退了所有人,就是想要有一个安静的空间,能让他认真的揣摩父亲的意思,他明明如此心思缜密,怎么会......怎么会?
当那个父亲派来的,试图勾引他的女人要被他赶走的时候,他看着她的背影突然意识到了一个问题,他是不是太软硬不吃了。他对父亲一向恭恭敬敬,从无骄矜之色,也从不越礼一步,这些行为,反而让多疑的父亲产生了不信任,毕竟,他伟大的父亲未曾登基之前,也是恭敬有礼,到后来,玄武门撕开了他的面纱,父亲从来都不是忠臣孝子,所以也不相信他是忠臣孝子。
他越是完美,父亲越是害怕。
任何人,只要看不清局势,就会走向毁灭。
他笑了,留下了这个女人,虽然不知道父亲到底想做什么,但是也能猜出来一些,这个女人,估摸着就是来寻他把柄的。
那他是不是,得交个把柄出去.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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